急不缓地说:“那我让清儿准备好褥枕,大王可以上床安寝……”
嬴政岂会不知她的意思,他偏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,直接截了她的话,“寡人与你共寝便好。”
“不好。”虞玥直言拒绝。
嬴政笑了笑,反问道:“宫是寡人的宫,夫人是寡人的夫人,那寡人为何不能与夫人共寝?”
虞玥只道:“请大王不要再开玩笑了。”她并不担心他使强,一是他们已有约定,二是以嬴政的身手还制服不了她。
“你怎么知道寡人是在开玩笑?”嬴政似笑非笑般,挑眉说道:“我就是想着逗逗你,你的反应倒是有趣。”
虞玥看他的神色显然颇有兴味,顿感无言以对。
嬴政倒还真没留下来,一连数日,他都夜夜来见她,但谨守他先前说过的话,并不强迫她。又是两日过去,他没再来了。
直到一天夜里,他忽然而至。
彼时,虞玥正欲就寝,才见他一脸郁闷阴沉之色地进来。
“你……”
虞玥刚一开口,嬴政便先上前猛地拥住了她,他抱她抱得很紧,险些令她喘不过气来。
她直觉此时的他很不对劲,不言不语,又紧紧拥抱着她,仿佛想从她身上汲取温暖,亦或是某种安慰的力量。
虞玥唤了他几声,他都不应,反而愈加用力地抱紧了她。不得已,她只能安抚性地轻拍着他的背,试图让他放松下来。
不知过了多久,虞玥觉着自己的身体都快僵硬了,嬴政才恍然,将她松开。
“寡人……吓到你了吗?”嬴政眉眼微垂,轻声问她。
与前些天强势的他不同,此刻的他显得有些阴郁。
虞玥只是摇了摇头,“没有。”
“敏代,可以陪寡人说说话吗?”似是带着些许祈求的话语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虞玥问他。
“你厌恶寡人吗?”
“谈不上厌恶。”
“那你惧怕寡人吗?”
“目前没有。”
闻言,嬴政轻笑出声,他幽深晦暗的双眸凝注在她脸上,他说:“寡人幼时希望成为让他人惧怕之人,本以为那样才可以保护想保护之人。如今却是相反,所有人都惧怕寡人,连寡人最亲之人都离我而去。”
虞玥静静地听着,他无需她的回应,他只是需要一个愿意听他倾诉,而他也愿意让她倾听之人。
后来,她知晓,原是因为成蟜与他决裂,被他驱逐出秦国,他才会失态。过后,嬴政又恢复成先前那样,常会纠缠着她,想与她燕好。即便每次受挫,他也不改其心,就如此时此刻。
她都已经梳洗完,准备休息了,他偏还巴巴地跑到她的寝宫来。
虞玥不由得将视线瞥向在一边垂首看地的赵高,他难道不该劝谏一下嬴政,要对后宫雨露均沾吗?这是要让她成为后宫嫔妃们的眼中钉吗?
虽然她和嬴政之间清清白白。
“为何不看寡人,看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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