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辈子,没有原身悲惨的经历,温茶倒是想看看这位音乐之神的艺术之花究竟要怎么绽放?
温乐水紧抓小提琴,琴弦深深嵌到肉里他也毫无知觉。
温茶,为什么又是温茶,为什么要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总是抢走他的东西。
他走上前,隔绝两个人的对视:“爱德华,你还记得我……”
无论如何,在摄影大赛中他必须争取到爱德华的支援。
爱德华回过神,牵过他的手躬身落下一个轻柔的吻:“当然,为你效劳是我的荣幸。”
郑明中抖了一身鸡皮疙瘩,反正热闹也见识过了,他不动声色蹭到温茶身边,决定开溜:“我们什么时候走?”
爱德华的电话铃声刚好在这时响起,看见屏幕的来电显示,他的眉间似乎阴郁下来,走到旁边接起电话:“我知道了,我会去你那里治疗的。”
“爱德华先生生病了吗?”等他接完电话,温茶好奇地问。
“是吗?”温茶做出了然的样子,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诚恳地祝愿,“祝你早日康复。”
温茶敢保证世界上没有比他这句话更真心的祝愿,或者说,是诅咒。
爱德华的所有天赋都源于他的疯病,在幻觉之中感知到模糊、边界、混乱,从而得到无尽的创作源泉,也因此被绘画界、音乐界、影视界捧为三栖天才。
可惜他的家族找到了抑制家族遗传病的办法,身体好转的同时,与此带来的代价是爱德华遇到了创作瓶颈。
他在爱德华克制戾气的面色中安然退场,礼貌找了个借口和郑明中一起道别,站在马路牙子上复盘刚才的经历。
同样是艺术家,同样遇到挫折,薛青州则温柔地包容了错处,自己一个人默默扛住压力舔舐伤口。爱德华则是通过伤害他人来不断刺激自己的感官,不择手段达到目的。
唉,突然有点想他的亲亲表哥了。
温茶摸出手机打开和薛青州的聊天框:
[表哥,我刚刚碰到了一个好可怕的外国人,吓死我了呜呜呜]
同样的对话,他复制黏贴给了温荣和齐修竹:
[哥哥/小叔,我刚刚遇到一个好可怕的外国人,吓死我了呜呜呜]
很快,三个聊天框都出现了小红点:
[小茶,你在哪里,不要怕,我过来接你]
[站着不要动,我开车过来]
[定位发给我]
温茶满意点头:
很好,他的魅力不减当年。
那么现在问题来了,一会儿他该上谁的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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