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，天天在暗无天日的水里。若不是它天生乐观。早就自杀了。不过，自杀这条路实际上也有些行不通。它虽然没有主动自杀过，但是被动的被自杀过。

　　结果哪知道，身体里面的电力是纯自动的。遇到危险自动激发。别说去撞墙了，还没撞到墙的时候，墙就被电成了一堆灰了。甚至这身鱼鳞都是刀枪不入，想死死不成，想走走不了。想变成人基本是奢望。

　　东华羽凡惊奇的看着李霸天，眨巴了两下眼睛，然后说道：

　　“哟西，第一次听到你不用老子自称了举案相齐眉。”

　　“你就说你有没有办法，别跟老子瞎比比啊，要知道这可是老子的地盘，老子有一百种办法让你也和我一样走不出去。”

　　‘吓我，以为我是吓大的。’东华羽凡瘪了瘪嘴。

　　“和我契约。”东华羽凡挑着眉说道。

　　原本以为听完后一定会不同意或者抓狂，又或者用那一双大大的死鱼眼睛瞪着自己。没想到李霸天翻了个白眼，嗤笑着回道：

　　“你以为这个方法老子没有尝试过。可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契约老子。”说完，背过东华羽凡有些郁闷的弯着头，看上去似乎是真的很不高兴的样子。

　　次奥，不会吧，只要是妖兽，应该都会被契约的吧。不能被契约的只有那些不能开灵智的普通野兽，难不成它的属性实际上是不开化的普通野兽。

　　虽然东华羽凡也很想做出鄙视的样子，可是看到这货这么伤心的模样，也只能安慰性的用手摸了摸它滑溜溜的身体。忍住想要一巴掌拍飞的冲动说道：

　　“要不，咱试试呗。说不定万一，也许，大概，有可能……”东华羽凡自己都有些说不下去了。这货活了这么久了。说不定该试的可能都试了，内心应该早就绝望后再无所谓了吧。毕竟能够在绝望之后活下来的人，内心应该是很强大的。

　　不然，早就在这种无尽的岁月中迷失了自我，更说不定会自杀的。

　　但是眼前这货，除了有点爱吓唬人之外。就是一个完完整整的逗比鱼。不过看到它如今这么沮丧的样子，东华羽凡也觉得它有些可怜了。毕竟他曾经也是一个红遍了网络世界的“名”人了，家里有钱有势，生活无忧无虑，哪怕闯了祸也有人跟在后面擦屁股。没成想现在，被限制了自由，禁锢了灵魂，好几万年。

　　心一软，东华羽凡叹了口气。

　　李霸天也知道东华羽凡这话不过是安慰的话，转过头见东华羽凡咬着嘴巴，皱着眉头，眼神有些担忧的样子，心里一软，突然也想哭。可是它是没有眼泪的，于是点点头，不管怎么样，失望了这么多次了，也不在乎多失望一次了。

　　“来吧，用你的鲜血尽情的交管我吧，不要怜惜我。”

　　“……”东华羽凡觉得，自己就不应该觉得它很伤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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