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只能为它所用，成为它害人的工具。”
小倩梨花带雨的哭诉着，伸手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。
不过看到林起没有丝毫表情，面色一僵，又继续说道。
“姥姥本是一颗槐树成精，已有千年的道行，手下更是有千万只女妖女鬼，为它收取男子的精魂修炼，实力深不可测，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对付。”
小倩跟随树妖的时间不长，能有如今这般地位，除了姿色之外，更多的是乖巧懂事，业绩出众，资质远超其他鬼。
“千万只女妖女鬼？这怎么打？”
一直以来，林起还觉得燕赤霞能够轻松对付树妖，可听聂小倩这么一说，心中不仅有些发麻。
千万只是什么概念，一个个让他砍，也能累死个人了。
“说是千万只，其实手下能用的却是不多，妖类本就化形艰难，姥姥手下大多女妖都是未化形的，至于女鬼，更是很少有实体的。”
聂小倩耐着性子解释，突然脸色一红，浑身不自在的扭动着。
“那你知道黑山老妖么？它是什么来历？”
听到林起提起黑山老妖，聂小倩明显颤抖了一下。
“公子，您怎么知道黑山老妖！”
黑山老妖可不是人间界的存在，那是冥界的一位大妖，甚至能与阎君分庭礼抗的存在。
聂小倩也是近些日子才从姥姥口中得知这么一位的存在。
心神恍惚了一下，这才缓缓说道。
“姥姥前几日跟我提起过，它能有如今的地位全靠黑山老妖提携，还准备将我许给那黑山老妖，我心里其实很不愿的。”
愿与不愿，谁也不知。
在树妖姥姥手下是苦海，一不小心就没了鬼命，可黑山老妖毕竟是个冥界妖王，能够嫁给他，地位何止直线上升，甚至都有超过树妖的可能。
但在林起面前，小倩自然是不敢这么说。
“这么说来，还真不好对付啊。”
林起准备再试探试探，反正有燕赤霞和夏侯打头阵，就算不敌，自己跑了就是。
“对了，你们鬼有自己的语言么？”
林起对鬼的一切都很好奇，不知道是不是跟他想的那般，鬼也算是一种特殊的生命。
“小倩只懂一点，像我们这种孤魂野鬼根本没机会学习冥界的语言，只有那些身具冥界职位的鬼差鬼将，才懂那些。”
小倩皱了皱眉，苦着脸有继续说道。
“公子，你别摸了，鬼也是有感觉的！”
林起右手一顿，这才抽了出来。
“不好意思，凉凉的挺舒服的。”
说着又换了只手。
两人坐在床上一句一问的聊着，林起不仅询问树妖的底信，甚至连聂小倩生前的经历和死后这段时间的遭遇都问了出来，最后实在没话说了，索性就问她今天穿什么颜色的内衣。
一直到天亮，第一丝阳光穿过窗户。
还未等林起尝试让阳光照到鬼体会有什么反应时，房门突然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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