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好消息,户籍的事尘埃落定了。
她的脑海里顿时想起了周景春的话:“快给我看看!”
就类似于现代的户口本,水笙记得古代女子是没有单独的户籍的,可瑾衣带回来的,的确是一张独立的户籍,上面也清清楚楚写着水笙的名字。她暗暗松了口气,周什么春满口胡说八道!
哪个朝代的制度都有漏洞,在金元,关于女子户籍的变更,经过调查可单门独户,但是请注意,一定要调查清楚,没有三亲六故,否则,女人也有赡养老人的义务,孝义重于一切。比如说白家白夫人,她在老家就养着叔叔大伯什么的一堆儿无后人员,所以,开销不是一般的大。
水笙对于金元还有很多的好奇和疑惑,白瑾衣给她解释了关于户籍的许多事宜,其实他就是怕她以后知道了会后悔,所以犹豫再三,还是给她补办了一个单门独户的户籍。
水笙,这样一个水笙,金元只此一个,她就要嫁进白家,可他高兴不起来,按照金元共妻习俗长次本有序,娶妻的时候,都是长子代劳,从娶亲,到洞府,之后才根据不同的家庭情况和妻子的喜爱程度,将兄弟排序相待。
男方还要担起女方所有有赡养义务,而女方则担着生育大计。
若是成亲之后双方生活得不和谐,不管因为什么原因,女方必须在至少产下一子之后,才能和离。
这是金元的律法,白瑾衣很想和盘托出,他知道水笙还没了解到要嫁给他们兄弟这一点,可若是说了呢,他又不敢想象。
他在自己房里想了半天,也没想到办法两全其美,婚期就定在金元大历八月初六,还有几天的时间想,拖一天是一天吧,瑾衣也只能这样想了。
此刻,水笙直接找上门来,他说不出口,屋内烛光跳跃,两个人隔着一张桌子,四目相对,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,她是在想这夫君肤色挺白,而白瑾衣则想着万般试探。
他觉得自己对不住她,万般愧疚之下,忽然想起水笙说过的那个世界,心生向往。
“你那天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,在你们那里常见吗?”
“嗯……”水笙含笑看着他,不想骗他:“怎么说呢?其实即使在我们现代,好多人都是这么希望的,正所谓愿得一人心,白不相离,可希望是美好的,很多夫妻都是能共患难,却不能同享福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白瑾衣来了兴致追问。
“就是等到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,往往都受不住诱惑,然后劳燕分飞。”
“……”他没有说话,眸光中微微闪动。
“所以么,”水笙笑吟吟地看着他:“其实我要求不高,不要求有轰轰烈烈的爱卿,只希望平平淡淡的,”她主动拉过他的手,十指交缠:“执手白头。”
“就像那诗说的那样?”白瑾衣使劲缠着她的手指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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