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模样活像头发-情的母猪……”
裴森毫不留情地这么说道,直听得从下了快艇,就一直安静得像整个人都不存在一样的夏央,长指甲直接深深抠进了她掌心的软肉里,很快一片湿润便浸透了她的掌心,女人苍白得过分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反应,唯有眼眸深处升起一抹嘲弄怨毒之『色』。
可裴森的这段话却听得棠宁在心中直接发出了一声哂笑。
就裴森这样从十六岁开始,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的脏人,还嫌弃夏央,他睡过的女人怕是比夏央睡过的男人两倍还多,只能是这样的贱男人,也有资格嫌弃别人。
滑稽。
楼下的裴渊此时已经给自己的双手打好绳结了,面上没有任何表情,就像是完全没有听到裴森这样一段没营养的话似的。
偏偏他这样面无表情的反应,却像是一下戳到了裴森的某个点似的。
混血男人忽然狂躁地站起身来,抬起一脚就将脚旁的一截木棍踢飞了出去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你对我的话没有任何反应?你到底知不知道,从小到大,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冷漠恶心的表情,仿佛全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,我们都是蠢货一样!叫我看见就想吐啊!”
“哦,我忘了,你可能不知道,小时候你挨的那些打,都是我在背后撺掇的,我啊,最喜欢看你天天被那些暴躁的兄弟们打得遍体鳞伤的样子了,然后我再带着『药』过去示好,可为什么你一次也没接受过我的好意!我当时的表情难道不和善不真诚吗?你说你凭什么要拒绝我的好意!”
裴森的神情愈发暴躁。
这样的裴森只让棠宁觉得,裴家的人精神方面是不是都有些问题,其实当初有病的可能并不是裴渊的母亲,而是他的父亲。不然怎么可能一个儿子有『毛』病,另一个儿子也不太正常。
而站在她身旁的裴森则已经开始对着下方的裴渊不断地输出起来,“……你说他们那时候怎么就这么没用,为什么不干脆将你这个畜生直接打死呢?裴渊你到底知不知道啊?你就是个异类,一个恶心人的怪物,一个没人要的贱种,从一开始就根本不配活着……”
这样的辱骂叫棠宁立刻低头看向下方的裴渊,却见他的表情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,像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辱骂一般。
毕竟以前在他那个母亲的身边时,她就会常常揪着他的头发,不停地把他的头往墙上撞着,叫嚣着要他去死。
之后回到了父亲身边,周围人的恶意更是将他围得水泄不通,被骂被打因为眼盲被捉弄早已是家常便饭,甚至唯一从裴森这里得到的“善意”,也不过是一颗包裹着糖衣的屎罢了。
他早就已经习惯了,也早就已经不会痛了……
裴森这种水平,对他起不到任何作用。
裴渊越是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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