示全力支持,直接人人手书一份专属于三清的器官捐赠协议。
但是到了一命归天的时候,到底能不能碰上脑死亡这种小概率事件,实在是不好说。
毕竟年轻人在世的时候,能不能结婚这种事自己都不好做主呢,更别说两手一撒什么也管不上的身后事了。
“看来大部分上网的年轻人都支持我的想法,这事还是有着一定的民意基础。”
卫康看着网友们的评论,心里也有了数。
正当他准备继续往下翻的时候,桌上电话突然响了起来。
“什么?有志愿者打电话?”
“噢,不对,应该是家属打过来了吧。”
“她希望能在电话里亲自跟我说?”
卫康惊讶万分,同时也有一丝欣喜,连忙道:“快,把电话转接过来。”
几秒钟后,一个略有些低沉的女子声音在电话中响起。
“卫总,你好。”
听得出来,这是一位受过一定教育的中年妇女,正竭力保持着平静,但语气中不自然的停顿,还是透露了她内心深处的激动。
“你好,我是卫康,非常感谢你的来电,听说你要帮亲属报名参加临床实验,能不能仔细跟我讲讲?”
卫康徐徐道来,口气非常平和,这无疑让中年妇女紧张的情绪得到一丝缓解。
“好,我是一位脑死亡病人的母亲。我儿子还很年轻,不到30岁,几天前一场车祸夺去了他的生命。”
“就在昨天,医生宣判了他的死亡,对,就是脑死亡。”
“本来也没什么事,但是他一直很善良,对生活也充满了热情,甚至去签了一个什么器官捐赠协议。”
“虽然我当时不太同意,但这是儿子最后的心愿,我也要尊重他的想法。”
“而且我还有一丝私心,我的儿子是死了,但我希望他身体的一部分能够一直活下去,哪怕是在别人身上。”
“我老伴死得早,一个人把他拉扯长大,想到他的心,肝,肾,甚至眼角膜能够挽救一条生命,能够代替他活下去,我就觉得他还在人间,没有彻底烟消云散。”
说到这里,她吸了几下鼻子,停了下来,说道。
“卫总,不好意思,这大概是一个老母亲的执念吧,让你见笑了。”
“没有,其实我也有过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苦,我很理解你的感受。”卫康小心地安慰道。
“好吧,那我就继续说下去。”中年妇女沉默了3秒,说道。
“其实当初我反对他捐赠器官,确实有传统观念的原因,虽然被儿子说服了,但还是放弃不了这个念头。”
卫康疑惑道:“可是您刚才不是说要尊重他的想法,把他的器官捐赠出去吗?”
“对啊,我就这么想,那有没有办法,既尊重他的想法,把器官捐赠给别人,又能让他保留一个完整的身体下葬呢。”
中年妇女喃喃自语道:“我想啊想,一直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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