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。
张一凡淡漠问道：“有什么事？”
“老板，我特别崇拜您，我想当您的小跟班，钱不是问题，不给钱都行，主要是我喜欢这项工作，我想知道像您这样的大人物，大英雄每天都在做些什么？或者说需要怎么做才能成为您这样的大人物，大英雄。”
最新地址这段时间，沫子每天都见不着张一凡，只能开直播打发时间，顺便完成一下直播的工作任务，她好歹也是一名网红主播。
而沫子也在直播的过程中，说起自己目前的状况，还跟张一凡混到一起。
现在的水友可不是那么好骗，不拿点真材实料出来，光凭一张嘴，谁信。
不过沫子也没有骗人，她确实就在中黑，一开播，背景一转，大家都相信她已经不在国内。
但你说你跟张一凡在一起，怎么证明？
只要一张机票，谁都能去一趟中黑。
更有榜一大哥直接撂下狠话，只要直播镜头出现张一凡，直接十万打赏。
水友们也跟风起哄，要求沫子证明，否则就粉转黑。
网红主播吃得就是粉丝流量，没有了粉丝，那就是从天堂到地狱。
而且起哄的不是几个人，而是一大帮人，这下沫子知道自己错了，粉丝们以为她拿张一凡当噱头，所以很不高兴，要求她证明。
可是她怎么证明，张一凡都不在威龙，鬼知道他去哪里。
再不证明的话，粉丝们肯定说她骗子，骗流量，黑粉在带下节奏，她就要彻底凉凉了。
所以，知道张一凡回来之后，第一件事，就是过来向张一凡汇报，争取直播，来一波铁证。
“说正事！”
张一凡一见沫子，对方眼珠子滴溜溜的转，就知道对方满嘴跑火车。
看到张一凡不苟言笑的强大气场，心虚的沫子不敢说假话，实诚道：“老板，您是不是不知道我是游戏网红主播沫子啊？我玩吃鸡游戏的。”
“我不玩游戏，平时也没空看直播。”
张一凡有些讶异，奇怪道：“你是游戏主播，还是网红？你一个游戏主播，为什么要来这边？”
沫子的姿色不错，确实有成为网红的资本。
只是你一个网红主播，是差那点流量的人吗？至于潜伏打入，千里迢迢从国内过来中黑这边吗？
张一凡有些看不懂对方的动机，内心有些警惕起来。
“当然，在您的面前，我算什么网红，你才是最大的网红。”
沫子也不是傻子，解释道：“我真的特别崇拜你，所以为了能跟你近距离接触，我就应聘了威龙，过去这边。您可别误会了，我可不是什么间谍。”
张一凡查了一下，这沫子可不是小网红，还是斗猫平台的头部主播，当然这些头部主播加起来，都不如他的流量恐怖。
“别跟我说这些，我只要听真话，要不然，抱歉，我只能送你回国内。”
对方这么大的牺牲，自然是有目的的。
张一凡现在就是要对方说出这个目的。
“我真的特别崇拜你……”
“打住，如果你再不说，我叫士兵了。”
沫子忸怩了一下，最后深呼吸了一口气，妙目看着张一凡道：“老板，我喜欢你，我想要追求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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