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然要见血。
晋王看着大臣呈上来的密函,不由放声大笑,背靠上座椅,这才第一次认真打量起跪在大殿之中的少年。
晋王将密信递到宦官手上:“洪硕,你去将此事告知诸位殿下,问问他们对楚国之事是何看法。”
朝堂上大臣,多劝晋王与楚国结盟,又或是劝他直接攻打齐魏两国,可谁知晓,晋王心中想的,却是让晋国周边都乱?
叫列国都烧上一把火,叫天下彻底动荡。越是乱世,晋国势力最强,越能一扫四方。
整个晋国朝野上下,只有眼前这个少年懂晋王所想。
如祁宴所言,此方法或许真可以一用。
晋王眯了眯眼:“你为何觉得,那楚国的两位王子,一定会来求助寡人,而不会去求助魏王或是齐王?”
祁宴仰起头:“若臣为楚国的王子,必定只会来求助晋王,一来为召显诚意,二来晋国实力最为强大,自然谁能得晋国助力,谁能在王位之争中有绝对的优势。”
“大王便等一等,臣相信楚太子和楚七殿下的密函,很快就都会送入王都。”祁宴勾唇笑道。
晋王不语,指尖敲打着椅柄。原以为眼前之人,与他父亲一样,不过是一个带兵打仗的莽夫罢了,却没想到更像一个冷静的谋略家,拥有着绝对的野心与蓬勃的欲望。能统筹全局,放眼天下,却又不疾不徐,一步一步地谋划。
晋王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热血滚烫之感。
晋国兵刀入库,养精蓄锐数年,等的便是那一个机会。
这一刻,他感觉离那个目标从未有过的接近。
等四方皆乱,这天下很快便能尽收入晋国囊中了。
晋王清楚,今日祁宴所献之策,便是他的投名状,表示愿与楚国彻底断个干净。
可晋王到底也没多说什么。
他看着少年不骄不躁起身告退,往殿外走去,身影与阳光融为一体,彻底不见。
能不能用祁宴,他还须再看一看。
楚国那两位王子送来密函那日,那他晋王也断然不会再放着祁宴不用。
祁宴离开王殿,恰逢侍卫们换岗,他今日的班已经值完,等会便可歇息,祁宴忽想起一事,也不顾身后士兵的呼唤,大步往外走去。
祁宴借姬沃留给他的令牌,策马出了王宫,到了姬沃在京郊外的庄子。
天色渐暗,庄稼被染成一片金色,祁宴一入庄园,几只小犬便围了上来,争先恐后地围在马腿边乱吠,祁宴也不急着进去,笑着与它们逗乐了一会。
还是姬沃听到下人禀告,才从田野里走出来迎接他。
祁宴问道:“殿下豢养了这么多犬,有无多余的,能送我一只?”
姬沃擦汗的手一顿,“你要一只犬?”
在和亲路上,祁宴与姬沃免不了要日日见面,这一段路程下来,对彼此已是格外了解,极其熟悉。
祁宴将视线从犬身上抬起:“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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