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这样觉得。
他们两家隔得不算很远,颜子尧总会借口出去玩然后甩掉仆人,去看沈怿。有时他会在窗口看到灯光,那栋有些阴森的建筑,只有那一盏灯光是温暖的。
这样隐秘的保护没有持续多久,因为很快,他的母亲去世了。
世界像是饱经风霜的遗迹,轰然崩塌,然后变得苍凉而灰暗。有时候他会想起沈怿,想起那盏灯,可他会克制自己的想法。
他的世界,熄灭了。
人就是贱,颜子尧无数次这样想。明明那样克制,还是会在喝醉之后,在某个孤单又寂寞的晚上,顺着本能来到这栋建筑外,远远地看着。
这扇窗户,已经变成了一种执念,虽然其中的很多年,沈怿在国外,这盏灯不曾亮起过,可他还是会带着一种倔强的保护欲,守在楼下。
这种倔强的保护欲,终于在时间和岁月的演化下,变成一种名为喜欢的偏执情感。
颜子尧最后一次见沈怿,是考上大学的那天,在机场,只是一个背影,可颜子尧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,这个轮廓,他曾经无数次在窗外对着剪影勾勒。
沈怿太独特了,独特到周围的人都会侧目。
一个长发的男生,无法辨认性别的惊艳,仅仅是一眼,颜子尧就被沈怿身上那种独特的清冷吸引了。
他已经是个成年的alpha,他的鼻子和狮子一样敏锐。
是栀子花。
他闻到了沈怿的信息素,他没有走过去打招呼,转身走了。
从那天起,他买了一箱又一箱的栀子花味香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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