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些许不明的药丸以及白色粉末。
沙发边趴着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，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，凌乱的头发，挡住了少女的脸。
程嫣看着少女后腰处有一块烫伤，她嗤笑一声。
“真是贱，你说，你要是当初把培训名额直接给我，你会有这样的下场吗？”
“不能让也就算了，可是那些人都淘汰了，为什么你却能坚持到最后？”
虽然趴着的少女没反应，但是程嫣的声音越来越疯魔。
“你凭什么能入选？凭什么？竟然妄想去苏旦，妄想把我踩在脚下，怎么可能。我怎么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。”
“哈哈哈哈，只要明天新闻一曝光，你说上头还会送一个不自爱，还吸毒的人选去苏旦参加招生考核吗？我要是你，我就直接去死了。”
“小贱人，你为什么不能和小时候一样听话呢？非要跟我比，你以为你那个窝囊废哥哥能护得住你吗？”
沙发上的少女微微动了一下，缓缓出声：“那你觉得程家这次能护得了你吗？”
程嫣不以为然的笑道：“爷爷最疼我了，当然会……”
待反应过来，程嫣蓦然转头看向沙发上的少女。
程菲拉了拉身上的衣服，缓缓坐起身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，然后淡定的捡起角落里的外套穿上。
程嫣后退一步，不可置信的看着程菲：“你……，怎，怎么可能？”
包间内的洗手间门被推开，走出来四五个人。
卓潇依看向身边瞿先生派来保护程菲的保镖，淡声问道。
“录下来了吗？”
保镖恭敬点头：“卓小姐，已经录下来了。”
卓潇依点头，淡淡看了程嫣一眼。
“把她带出去，问问瞿先生该怎么处理。至于你们今天玩忽职守的事情，我不会说，但是我不希望有下次？”
保镖们羞愧点头，然后恼恨的朝程嫣走去。
程嫣惊恐后退，刚要尖叫出声，就被走过来的保镖，一把捂住了嘴巴，带了出去。
卓潇依从始至终没有看程菲一眼，而是转头对程前说道：“带她回去好好休息，不用再回程家了。”
就在卓潇依准备打开包间门的时候，程菲哽咽的声音响起。
“其实，我是故意的。”
程前瞳孔微缩：“小菲……？”
卓潇依没有转身，只是握着门把的手收紧，紧得指尖微微泛白。
程菲看着卓潇依的背影，眼眶泛红，眸中含泪。
“从回来那天，我就发现了身边有人保护着，跟郑景灏他们通电话，他们也发现了，我们就猜测到这些人是谁派来的。”
“在无意中得知了程嫣的阴谋，我没有吭声，而是选择了将计就计。”
程前听到这些，他无力的退后一步。
卓潇依转身看向程菲，冷声质问道。
“那你有没有想到过，保护你的保镖，会像刚才那般玩忽职守？若是我没有发现这件事，没有提前安排人，你知道刚才会是什么后果吗？”
程菲的眼神依旧透着决然，带着一意孤行。
“那我也相信卓教官和哥哥一定能查清事情真相。就算如此，我也想将程家拖进深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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