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皇帝满不高兴的说。
要是能动手,他不早动手了!
“父皇放心,我的性命只会捏在我自己手里,谁也拿不走的。”
皇帝狐疑的看她一眼,皱着眉问,“你是不是没中毒?”
“中毒了啊。”
林媛一脸无辜的看着皇帝,又略带谴责的问,“父皇您竟然不相信我?”
“信信信,朕怎么能不信你呢?”皇帝连忙打消怀疑的念头。
林媛随后又安抚皇帝好一阵,才坐着轿子回府。
而那头,齐修平已经在房间里等她好久了,见她回来,神色难免带着些异样。
林媛偏头差遣人拿些伤药过来。
“感动了?要不要以身相许?”林媛笑吟吟的问。
“你骗皇上。”
齐修平微微抿唇,眉头一拧,“你也不怕那枚药丸真的是毒药吗?你接过就敢吞。”
他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高兴。
气她这般不设防,又高兴于她是对自己不设防!
“当归、黄芪、白术、何首乌……”
林媛慢悠悠的把那枚药丸的制作药材逐一报出,“怎么,你气血亏吗?”
“你擅医?”齐修平蹙眉。
他怎么从来不知道林媛竟然还精通医术?
难怪前些日子总是摸他脉门,合着是再给他把脉!
“会一点点。”
齐修平:……
总觉得她的话现在多少有些不可信。
“快些,脱衣服,我给你上药。”
林媛戳了下他紧绷的背脊,“伤的不轻啊,父皇找人暗杀你了?”
“嗯。”
齐修平垂眸应着,“你为什么要救我?”
“那自然是因为本宫看上你了,你难道不喜欢本宫吗?”
齐修平睫毛微颤片刻,没应答这句话。
林媛一手捏着药瓶子,一手拿着湿帕子,只好用脚尖踢踢他的小腿,“快些,脱衣服。”
齐修平抬眸深深的凝望着林媛,好像今天才第一天认识她一样。
“脱啊。”
林媛眼眸微瞪大一点,里面装满了期待。
齐修平突然感觉自己现在像极了被逼入洞房的良家妇女。
不是他想的太多,而是林媛的眼神,实在是太、太……热情了!
当然,他也没那么矜持。
于是齐修平迅速把衣裳脱下,有些早已凝固的鲜血连带着衣裳一起脱落,伤口瞬间又渗出新的血液,一点点顺着紧实的肌肉滑落。
“你当年上战场当将军还是当军师啊?”林媛摸着他结实的臂膀,笑眯眯的问。
“都有。”
“听说父皇之前还打算给你赐婚来着?”
“我没要。”
“父皇那性子也知道,他也不是真的非得要杀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齐修平当然知道皇帝不是非要杀他,只要他安安分分不闹事、兢兢业业为昭国,皇帝自然犯不着对他一个命不久矣的丞相动手。
但皇帝也知道,他就是个小气又记仇,有恩十倍报、有仇百倍还的人啊
他要是真那么甘愿当个老老实实的黄牛,那也就不是他了!
“那要是你毒解了呢?”林媛又问。
齐修平眼眸微沉,“再说。”
“再说?”
林媛突然凑上前,亲了他一口,“你便宜都占完了,你现在说再说?你这个女婿可当的一点儿都不称职。”
齐修平抬手捉住她的手腕,“不要闹,早点休息。”
他今天真的有点累了。
“虚了?”
齐修平:……
齐修平只觉得额角青筋跳了跳。
“看在你受伤的份上,我就饶你这一回吧,”林媛大方的拍拍他的腹肌,“明晚上再说。”
齐修平目光逐渐变的有些危险起来。
而林媛在他看向自己的时候,抱着药瓶子出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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