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个她委曲求全的在他身旁,也因为这个她离开了,本以为自己已经看开,自己无论争取还是放弃她始终不属于他,没想到听到这样的话心还会疼。
“喂!发什么呆,一个女人罢了,值得你惦念那么久?”
“臣还有事,就先退了。”
“哎……”
“王爷留步。”
“……”
邵攸宁心烦意乱的出了祈王府,不等回神,一人就将邵攸宁扑倒在地,锋利的刀子毫无章法的捅进了血肉中。
豆子傻了眼,连忙将人推开,那人蓄着山羊胡子,头发花白,被豆子一推整个人仰在地上傻笑着。
“不得好死,报应报应,哈哈哈。”
这人是被降职官职的老臣,如今竟这样沉不住气,果然,除了一个岳太傅,这一个个的老家伙就是一把散沙。
邵攸宁按着伤口,面无表情的将刀子拔出,豆子一脸担忧上前,“公子。”
“将他按着。”
那人被按住了,傻笑着,挑衅着。
邵攸宁将刀捅进了那人血肉里,“一报还一报,的确是报应。”说着顺带将刀往里送了送。
“豆子,送去宫中给皇上,就说黄大人疯了,误伤了我不说还伤了自己,不适合在朝为官,还是回家养老的好。”
被叫黄大人的人疯了,想要谩骂着却只开口不讲话,干瞪着眼。
“公子,您的伤?”
“回祈王府,毕竟是他的地盘,总要负责任。”
没有到祈王府邵攸宁就昏倒了,惨白的毫无血色,大夫来的时候脸上已经冒冷汗,得亏血已经止住,不然更是唬人。
“悉心照料着,这公子伤的极重,就算醒来怕也不能好透彻。”
祈王爷跨过门楷儿,人在他这出事那老太婆不知说什么呢,急躁躁的吼道:“不就个小伤口,你这大夫唬本王爷不成!”
“王爷,小的不敢,只是这公子忧思成疾,身子本就不好。”
“行了,行了去抓药去。”
硝烟四起,杀戮鲜血布满了大地,一个木屋中,一个粉面玉雕的孩子窝在一个妇人怀中,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阴影。
“你爹他去战场立功了,以后只有娘和攸宁了,攸宁要争气。”
“救救我,救救我,我是皇上的妃子,你们若救我,我定给你们官职。”
“你将敌军引来了?”
“没有,不是敌军,是土匪,我和皇上走散了,你们救救我,你们不过平头百姓牺牲一条命,就当官了。”
“我们也是一条命,您还是快走吧,这还有些干粮,活不活就看你自己了。”
妇人将不多的粮食分给了那个自称妃子的人。
女人趁势疯了一般夺走了妇人怀中的孩子,“不帮我那他就和我一起死。”
妇人那里抵得上女子发疯的蛮力,逼近女人,“我为了良心帮你,你竟如此,这追根究底还不是你们这些有权势的人造出来的孽!”
土匪堂而皇之的闯入,他们没有动任何人,只是凶狠恶煞的要将那个妃子扒皮刮骨,只因她是妃子,只因朝堂不顾百姓的发起战争,他们不得不成为土匪,而妃子这个名号无疑让他们暴怒了。
一刀下来,女子叫的很惨,鲜血却从一个孩子身上留下,小小的孩子看着留着血的腿,傻了,懵了,泪挂在了睫毛上。
土匪本无意伤害这孩子,领头的那个人连忙将人抱起,“快去找会医的。”
“大哥,这女人呢?”
“那女人就是个祸,果然权贵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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