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石振家旁边，石振和石婷，那都是石牛着长的。
“我就是让她多练练，吃吃苦，”石振想到了什么，又补充了一句，“小孩子太宠了，容易好吃懒做。”
他老家，因为地多，不干活就要挨饿的缘故，六年代前后出生的农村，多勤劳，至都是愿意干活的。
偶尔有那么几个懒的，普遍是家里的老小，前头的哥哥姐姐把活儿干完了，他们打小什么都不用干，就懒了。
这老小如果还是个男孩，甚至是家里唯一的男孩，那是变本加厉。
现在……自从计划生育实施以来，孩子金贵了，不乐意干活的，就多了来。
这，还多是男。
相比于女孩，总是男孩子受宠。
石振记得，石牛那个宝贝儿子，就是个他们方言里常说的“扔钱货”。
石牛很勤劳，跟着他干了来年之后，因为家里不乐意来长溪市定居，就回老家县城买了房子住，后来也一直在那边工作。
这会儿，他老家县城着还有点破，但年后……那也是房价一两万的地方。
石牛在他这里了不手艺，回县里就成了个老师傅，五几岁的了，一个月还能挣一万多。
但不够他儿子败的。
石牛的父母就石牛一个儿子，又只得了一个孙子，那叫一个宠，家里吃肉，孩子吃够了才给别吃，家里有点啥好东西，也都是孩子的。
至于干活？他们都还干得动呢！哪能让孩子干？
最重要的是，石林在外面挣了钱之后，他们就不怎么干农活了，也觉得自家孩子将来肯定不用干农活，就不要求那孩子像当年的石牛一样下地干活。
石牛一家都没有读过什么书，不知要怎么教育孩子，只知一味疼宠，要是天降运得了好孩子，那还没事，但部分孩子都是普通孩子，被过分溺爱容易出问题。
石牛的儿子，初中毕业就没有继续读书了，倒是整天在外面吃喝玩乐，各种理由跟家里要钱。
石牛夫妻两个，实很节省，但他们疼孩子，孩子要钱就给……孩子理所当然地越来越歪，还开始赌博。
这种时候，他们的想法竟然是……给儿子娶个媳『妇』儿，再生个孙子，儿子就好了。
这理论有那么一点理，但主要针的，是那没有从骨子里坏掉的。
比如有小夫妻，婚前懒懒散散的，结婚有了孩子想给孩子好的教育，琢磨着要买区房，才开始拼事业……这是常见的。
古代农村贫苦家庭，家里没啥余粮，染不上赌博这样的恶习，所谓的“坏”，仅仅只是偷懒不干活……这样的结婚生孩子了，也确实概率会变好——孩子在家喊饿呢，总不能不给孩子吃。
但石牛那儿子，压根不是这种程度的“坏”。
结婚之后，他该不工作，还是不工作，该赌钱，还是赌钱。
反老婆孩子，有他爹妈爷『奶』给养。
石牛夫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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