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挥毫可惜,可惜。”
刘娜倒是不可惜,心道这猛男阳气这么足,是不是可以治一治我这手?
于是趁着鬼物退到角落里,大将军暂歇喘口气的空隙里,刘娜上前将事情始末和盘托出。
“鬼物?邪术害人?捕头.”这人形高达似的大将军嘴里来回嚼着词儿,却是一指那兀自在泥炉边烤火的捕头斥道,
“好你个妖邪!”
“在乃公面前还敢装死!”
“还不快给乃公现出原形!”
说话间,大将军已经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走上前去。
“诶不是不是。”刘娜在一旁连忙阻止道,
“你误会了!地上那个才是妖邪,他是来抓人的捕头!”
“哼!”大将军毫不留情推开刘娜,
“小女娃你懂个屁。”
“此地三百年前有妖邪盛行,衙门为求仙眷和邪首王质串通勾结,沆瀣一气,将满城百姓尽数剥皮,怨气冲天引动山洪,把整个县城都给冲咯!”
“官匪遭山洪冲死泡死后都为邪术所困,化作山野幽魂不散,还在这一唱一和!”
“坊间都传言他们兵解化作鬼仙,有天大的机缘。”
“那闯贼从商洛逃出来,就是到这里拜鬼仙,收编阴兵阴鬼想要东山再起!”
这一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劈进刘娜的脑子里,身子再被大将军的甲衣一带,站不稳便向前跌去。
“娘子小心!”却是书生移步过来搀住刘娜。
说来也怪,书生身上打湿的衣裳已重归干爽柔顺。
而那捕头仿佛耳聋了一般,依旧坐在小泥炉面前寸步不离,唯有那匹忠心的马儿挡在将军面前。
“滚开!”大将军站直竟能俯视马首。
马儿不肯,四蹄焦躁地来回跺动。
大将军无视它踏步上前,将以雄躯将这高头大马挤得连连踉跄,眼看就要挨上呆坐的主人,马儿一急,竟张开大口撕咬上来。
“哼。”
大将军冷哼一声,抬手用肘子卡住马嘴,随后趁势用手掌顶住上颚,另一手捏死下颌,
“自个儿送死,可怪不得某!”
话毕,双手相对一扯。
泼啦。
连声哀鸣都来不及发出,硕大的马首竟从嘴角被一撕到底,喷溅的鲜血浇了大将军满头满面。
他却不退反进,松手矮身一靠,便将已无力站立的马身撞飞。
于是大将军的面前是为之一空,可胸前耷拉着两拉骨肉的马尸却是血淋淋砸在了刘娜和书生面前。
亭子内本就狭小,这一落地还将一边长椅砸塌大半。
地上的马尸已经模糊难辨,血肉猩红,骨茬惨白,不明污物混着黄澄澄的脂肪顺着开口缓缓淌出,几乎漫遍亭内。
扑鼻热气伴着没死透的脏器于抽搐间缓缓升起,每个人都躲不开,也扇不走。
此情此景,刘娜终于忍耐不住,嗓子眼一开,胃液倒灌,弯下腰便是一顿乱吐。
而搀着她的书生倒是胆大,以折扇掩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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