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地想。
因为怀孕,她放弃了开车,打车直接去了霍氏。
刚进大堂,迎面就见几个工人推着一个巨大的花车往外走,路过南慕瓷,几个人客客气气地跟她打招呼。
“傅太太。”
南慕瓷礼貌地点了点头,只是越看越觉得那花车眼熟,忍不住顿了脚步,微微皱了皱眉。
“这是谁送来的,又往哪儿送?”
该不会又是那个傅颜吧
“还不是昨天那个傅颜小姐,送了和昨天一模一样的花车,还是清一色的玫瑰花。说是傅总一天不跟她联系不接她电话,她就送一天,送到天荒地老。”
“她还说,傅总要是再不理她,她就直接把自己空运过来。”
果然是傅南霆口中的牛皮糖。
南慕瓷的脸色微微一沉,“你们傅总怎么说?”
“傅总说这种不起眼的小事,以后不要去烦他,也不需要再经过太太你的手,直接找个污水河推进去就是。”
污水河
南慕瓷的嘴角抽抽,紧绷的面部线条无声地缓和了几分。
她满眼惋惜地扫了眼成片火红的玫瑰花,客气地说了声“辛苦”,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出了电梯,她直奔傅南霆的办公室。
还没到门口,隔着一段距离,隐约听到一段中气十足的男声,从外放的电话里传了出来。
“你是诚心惹我生气是吧?”
“你在这里养伤的时候,你忘了傅颜日夜守着你,对你痴心一片了吗?”
“你让她哭鼻子,就是惹我不高兴。我不管你在南都那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,孩子留下,你跟他离婚,让她马上走!”
“还有,你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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