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啊,连琳琳都被抓回去了,你小子怎么问起他来了?难道是想杨烟缁了?”
“一边去,再说不管你,让你一个人面壁去。”
“哎哎,别介,有什么好事?只要能把四哥接出去,你让四哥干什么都行。”
吴迪将官窑瓷器的事情一说,钟棋就骂上了,
“我靠,你小子绝对是天上哪个神仙的私生子,这运气简直无敌了。靠,你本来就很无耻的叫吴迪,你说,我是不是也改个名字?叫什么好呢?还有什么比吴迪更无耻的名字呢?”
第二天一早,推了交接,接了温亚儒、钟棋,直奔延庆。
钟棋干了几年拍卖行,也有些眼力,一路上和温亚儒倒聊的热闹,吴迪只管闷头开车,不到十点,就奔到了常老的宅院门前。
老常头正在院子里侍弄那些花草,看到三人来访,笑道:“哎呦,棋小子,你不是正在关禁闭吗?怎么,跑你老常叔这儿放风来了?”
钟棋不怕常老头,对他的玩笑话充耳不闻,笑道:
“吴迪这小子又寻摸了个好东西,我温叔也看不准,就拿来让您老看看。”
“哦,什么东西?”
温亚儒弯腰施礼道:
“常老,我是潘家园明堂斋的温亚儒,吴迪收了一件瓷器,我看不太准,听他说要让您老给看看,我就厚颜跟过来了。”
钟棋在旁边补充道:
“藏着石涛山水图的砖砚就是从温叔手上买的。”
温亚儒连道惭愧,和常老一起向内院走去,杨老正好走出工作室,看到温亚儒,不由得笑道:
“小温子,你怎么跑这边来了?”
“哎呦,杨老,您也在这啊。这,这实在是太荣幸了。”
杨老头给常老头解释道:
“他就是当年号称温大仙的温达贤的二儿子,现在在潘家园开了个店。”
“哦,原来是故人之子啊。好好,以后知道了,常来走动走动。”
吴迪将瓷瓶放在桌上,退后了几步,让常老和杨老观赏。因为车上温亚儒怕钟棋失手打了瓷瓶,不让他看,所以钟棋也是刚刚看到,不由得往上走了两步,被常老像赶苍蝇样挥手赶开,嘟嘟囔囔跑一边生闷气去了。刚刚跑出来的常琳琳笑着劝慰,杨烟缁则是朝吴迪虚挥小拳头,比划着钻石的口型。
常老越看面色越凝重,足足看了半个小时,才长叹一声,直起了腰,说道:
“好东西啊!南宋官窑青釉六瓣花口瓶,真是好东西!南宋官窑,保存这么完好的只怕连五十件都没有了。”
老杨头连忙问道:
“真的?老伙计,你真能确定?”
“哼哼,我人虽老眼未花,这点眼力还是有的。你看,这紫口铁足、蟹爪开片就不去说它,只说这釉,就是明显的南宋后期的特点。早期南宋官窑多薄胎薄釉,晚期多薄胎厚釉。厚釉器施釉多至几层甚至十几层,釉的厚度甚至超过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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