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的话了。”
“讨厌!”祝慧芳红着脸,嘴角带笑,眼波灵动,拿着手指狠狠地戳了下赖云烟的额头。
赖云烟却看她看得傻了,“你这般好看,都不知要嫁何样的人,才配得上。”
祝慧芳顿时恼了,把她从身上推开,跺脚愤愤地道,“你还要不要脸了,这般话都说得出口。”
“好妹妹……”一看她是真恼了,赖云烟忙上前扯她的衣裳,求饶道,“莫恼我,再也不说了,再说我就替你掌我的这臭嘴。”
说罢,还伸出手,轻打了自己的嘴两下。
见她玩耍得甚是什么体统都要快无了,祝慧芳忍不住白了她一眼,道,“好了,歇息够了,快出去。”
“遵祝五小姐的令。”赖云烟朝她轻福一礼,在祝慧芳扬手欲打她的手势里,咯咯笑着小跑步走了。
她们歇着的亭子不远处的阁楼上,有一着紫袍的青年男子转过头,对身边身形修长挺立的少年说道,“你那夫人,果跟传闻一般,甚是调皮好顽得很。”
魏瑾泓闻言微微一笑,朝他拱手道,“王爷言重。”
“好了,天色不早,我这还有事,先行一步。”紫袍男子多看了那尚留在园中,此时低腰,正悠悠轻抚着园中花朵的姑娘一眼,转头与魏瑾泓拱了一手道。
“下官送王爷一程。”
“多礼,留步。”
“王爷,请。”魏瑾泓轻颔了下首,作了手势,请岑南王先行下梯。
夜间亥时,魏景仲欲要离开,魏瑾泓带了赖云烟跪于父母其下,谨听其训。
“天下之本在家,可知?”魏景仲看着儿子道。
“父亲大人放心,瑾泓谨记在心。”
“起罢。”魏景仲这才颔了首。
从头至尾,他都未与儿媳说上一句。
魏父清高,说来在士族大家长里,他是甚为清心寡欲,重教重礼的一位。
但他败也败在他的清高上,他看不起的人太多,自诩家世尊贵,看不起寒门出来的子弟。
而他最看不起的那位,后来成为了魏家的死敌,恨魏家入骨,后以与魏家为敌为乐。
元辰帝重用有能之人,寒门后来出来了不少人才出来在朝中为官,魏父可是替魏瑾泓竖了不不敌。
除此之外,他确是个好父亲,他重视魏瑾泓,把魏家的全部都给了魏瑾泓。
多年后,赖云烟对魏瑾泓无爱无恨,能客观判断魏家的作为时,确也觉得魏景仲对魏瑾泓是一位严父,同时也是个慈父。
所以这世的魏瑾泓要救魏家,这也没什么不可理解的。
魏家曾给了他无上的荣耀。
就如赖家给了她安全的庇护一般,这世,她也可为赖家付出一切。
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立场,说透了,就是各为其家,各为其道,相争相斗少不了。
“走罢。”魏景仲简而言之后,就携了魏母离去。
在魏景仲面前,魏母向来笑容满面,未得魏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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