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离尊煌这般近。
他不舍得闭眼也不打算闭眼,就这么一直盯着尊煌,守着尊煌,直到尊煌醒来,不再需要他。
疯了也挺好的。
爱人触手可及。
白蔹勾唇无声地笑了下,望着枕边的尊煌,他温柔的眸光缱绻痴迷。ΗΤΤΡs://WωW.éЬòǒκbǎō.И
尊煌伤及心脉,又不费吹灰之力如愿牵到白蔹的手,时时刻刻感受人在身旁,他躺下便很快睡着。
尊煌对白蔹做任何事情从来都不需要合理的理由。好的,坏的,荒诞的,整蛊的,甚至是逾越分寸的依赖暧昧……只要尊煌开口,白蔹便无条件配合满足,百无禁忌,尊煌即合理。
一句怕,要牵手睡。
白蔹便摊开掌心,放任尊煌入侵指缝。
若不是伤口深,不能压扯,尊煌一定会闹着缠着让白蔹搂他睡,不甘心于牵手相扣,他要贴贴。
烈火燃烧后的空气里,充斥着浓稠的荷尔蒙气息,灯光昏黄,潮湿旖旎。
封莞穗慵懒地靠在床头抽烟,裸露的香肩锁骨上吻痕水印斑驳。她长睫低垂,发丝微乱,升腾的白色烟雾完全遮住了她脸上的情绪。
也许是气场太强,明明香艳酥骨的画面,却冰冷得近乎窒息。
细腰,被齿尖咬住。封莞穗夹着香烟的手指颤了下。
她微吸气,蹙眉冷嗔,“你有完没完?”
“……”
无人应她。
更为放肆。
烟灰又从指尖抖落少许。
下一秒,子弹上膛的咔嚓声响,让使坏作乱的人骤然投降。
顾沧渊从被子里钻出来,唇角沾染着晶莹的水光,呼吸剧喘,眼神炽热似火,就这么趴着往上仰视封莞穗。
“老婆好凶。”
冰硬的枪口重重抵在顾沧渊颈间动脉,香烟在拔枪上膛之际丢下了床,此时白雾散尽,封莞穗红潮未褪却寒如冰霜的脸蛋清晰浮现。
眉眼间肃杀更甚,没了一丝事后懒倦。
“开吗?”
她问,语调冷的毫无起伏。
顾沧渊神色放松,盯着封莞穗的目光虔诚痴迷,仿佛抵着他的不是致命枪支,是增添趣味的小玩具。
他先是摇头,一点都不惧。
又微侧头,吻上漆黑枪管,一直吻到封莞穗握枪的手指。
轻啄,吮弄,将指尖残留的丝缕烟草气息舔舐干净。
“……我不开,穗穗老婆可以开。”一语双关,顾沧渊沙哑呢喃。
被子下,他收拢攥紧封莞穗被手铐束缚的腕骨。
被子外,他侧头枕在封莞穗腿胯间,将脆弱、一击毙命的大动脉,完全坦露在枪口下。
“只要我还能喘气,就绝对不允许你单独去见陆沉辞。”
过去二十年,那些被封莞穗钦点宠幸过的男模们,全部叠加在一起的威慑力,都不及一个陆沉辞让顾沧渊危机满满。
男模只是消遣玩乐,没人能碰封莞穗。
陆沉辞却是封莞穗真真正正的白月光。
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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