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后,直接说出主题:“今晚咱们主要讨论二队社员养猪的事儿,先让赵干事给我们讲讲形势。”
最初看不上眼,觉得是个一无是处的二流子。连兰花和对方的婚事,也是捏着鼻子认下的。
“这都马上天黑,吃了晚饭再走。”王满银忙阻拦道。
“离天黑还早着哩,”老爷子连连摆手,说啥也不待。
赵建海不知真没听到还是装作不知,继续对着报纸念:“每天喂混合饲料,其中豆饼二市斤,谷糠一市斤,棒子(玉米)一斤,荞麦花一斤,食盐三钱……加灰菜,曲麻菜等野菜……”
兰花点点头,也只能做这么做了。
“回头磨成白面,蒸些馒头送回去。”
但孙老汉心里有分寸,女婿到底不是儿子。
“爸,你要这么说……我就收下了。”
对于这番说辞,王满银自然嗤之以鼻。
见确实拦不住,王满银只好冲婆姨道:“兰花,去代销点拿两包饼干点心让咱爸带回去,还有玉米窝窝,也弄一些。”
“满银,吃罢饭去村里开会。”
这几个月,他已经习惯了村里的大会小会,到时候带个耳朵就行。
后来接触的时间长了,孙玉厚觉得这个女婿也还不错。至少结了婚知道收心,为家庭考虑。
真要属于好事儿,轮得着开会动员吗?社员们又不是傻子。
再来后,非常满意。感觉除了花钱大手大脚外,没啥毛病。
憋了好久,他才来了句:“反正今年的生猪交售任务必须完成,剩下的你们看着办!”
社员们都不出声,手里拿着旱烟猛抽。
一时间,饲养室里烟雾缭绕,好像着火了一般。
王满银也终于知道,为什么今天王满囤没有来主持开会,为什么整个过程王连顺一声不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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