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寸头,但是中间已经掉得稀稀拉拉的,有地中海的趋势。
经过李叔介绍,前面一人叫潘冬,后边一个脱发的叫任飞洲。
经过短暂的聊天接触,夏知发现潘冬大叔和他的发型一样,性格坚毅但不苟言笑,为人一板一眼。
另外一个大叔任飞洲则是更好相处,跟夏知有说有笑的,不时还能开起玩笑。
夏知偶尔说起现在流行的梗,任飞洲大叔都能接住。
看来从部队退役回来,经常上网。
夏知询问两人之前做什么营生。
潘冬大叔说道:
“我之前一直跑大车。”
任飞洲大叔说道:
“我做过的就多了,司机、厨师、保安,还开过一段时间的小卖部,做时间最长的就是小区保安,平时在小区巡逻,给业主开门之类的活。”
夏知点点头。
旁边的李叔说道:
“这两人都是练家子,还拿过个人二等功。”
说着,李叔看向潘冬:
“潘子,给夏总看看你胳膊还有肚子的伤。”
潘冬一愣,有些为难。
夏知打住,说道:
“没事,不用展示。”
李叔回忆说道:
“之前在火车站执行抓人任务,他胳膊上被划过一刀,都干到骨头那块了,后来查贩毒链的时候,跟人火并,肚子上中过子弹,直接打穿了,大难不死。”
李叔说着话,拍着潘冬大叔的腿,不住地点头。
潘冬则是挂着收敛的笑容,偶尔摆摆手,示意这些过往不值一提。
介绍完潘冬,一旁坐着的任飞洲大叔赶忙说道:
“快跟夏总介绍一下我的情况。”
李叔点点头,指着任飞洲:
“老任他也受过伤。”
任飞洲盯着李叔,脑袋前倾,怎么也等不来李叔下面的话,他忍不住说道:
“你这,太不敞亮了。我那些英勇事迹,让你半句话给带过去了。”
夏知哈哈笑道:
“好好,我懂,能拿二等功的都有出生入死的经历。”
最后,夏知又问两人:
“冒昧地问一下两位叔,家里情况都怎样啊?”
任飞洲笑道:
“我有过一段不幸的婚姻,现在是离异,潘子他是老光棍了。”
潘冬大叔目不斜视,露出有些尴尬的表情。
李叔也解释说道:
“这两位是我挑选出来最适合做全职保镖的人,而且我跟他们是老战友了,太了解他们了,不是我夸张,夏总,如果有人拿刀捅你,两人都是抢着去攥刀子。”
任飞洲打住李叔的话:
“你说的啥啊,听着好像我和潘西抢着去捅夏总似的。”
说着看向夏知:
“夏总,老李的意思是我和潘子都是能给你挡刀子的。”
李叔点点头。
本来李叔平时不喜欢说话,今天带两个老战友过来,破天荒地说了很多话。
不管说不好说得好,都尽心尽力地想把战友介绍给夏知。
夏知点点头。
这时,李叔看向夏知,问道:
“夏总您看,这两位哪个符合您的要求?”
三人都抬头看向夏知。
夏知笑道:
“都留下吧,也没法律规定只能聘请一位保镖是不是?”
任飞洲笑着拍大腿:
“是啊,夏总请十个八个都没问题!”
夏知最终留下了这两位,工钱开得比李叔高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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