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做什么？”
“你看，它可以轻易地切开我的身体。所以，如果担心我会伤害你，你完全可以用它来把我串成糖葫芦。”说到这里，凌霄嘴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表情，笑道：“不过，杀不死我就是了。”
凯莎愣神的看着手中的长剑，脑海中一片空白，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“好了，看在我把佩剑送给了你的份儿上。现在可以告诉我，外面的宇宙到底是什么模样了吧？现在，又是谁说了算。”
“什么是糖葫芦？”
凌霄一下就愣住了，这还真是个问题啊。想了想，他伸出了一只手：“你看。”
虚幻的粒子在他的手中缓缓地聚集，现实宝石的力量再一次展现。很快，两根红彤彤的冰糖葫芦便出现在了手中。
“要尝尝吗？味道挺不错的。”说着，凌霄便拿起了一根塞进了嘴里。
凯莎犹豫了一下，拿过了凌霄手中的另外一根，轻轻地咬了一口。
“味道怎么样？”
“唔……酸酸甜甜的，还算不错。就是，中心有点儿硬。感觉，嚼起来很费劲。”
凌霄愣了一下，顿时就哈哈大笑：“傻妞，中间那是果核，不能吃的。”
凯莎脸为不可查的红了一下，“你为什么不早说！”
“嗯，我说我忘了，你信吗？”
“信你个鬼！”凯莎气恼的道。
不知为什么，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，那种若有若无的亲切感总是让她下意识的想要去靠近对方。哪怕是她想要冷酷起来，也很难做到。
凌霄大笑着又靠在了床头，问道：“现在，可以告诉我了吗？”
凯莎这回没有拒绝他，和他讲了起来。
她并未接触过更广阔的世界，只是知道天使自华烨的父亲开始，就是男天使当权，凌驾于女天使之上肆意妄为。而华烨的进步，就是将这样的肆意妄为进化成了一种秩序，天宫秩序。在这样的制度下，女天使不幸沦为了被快乐的阶层。
提起这些伤心的往事，凯莎的心中又愤怒了起来，再次冷冰冰的说道：“就是这样，你如果是来戏弄我的，那你已经达到目的了。可以离开，向你的华烨王报告了。”
真的是三万年前啊。真是造化弄人，原来，他真的来到过三万年前的时代，难怪凉冰会认识他啊。三万年前，他到底做过什么他不想知道。他只想要跟着自己的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。
凌霄看着面前的凯莎轻声道：“抱歉。”
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说抱歉，我也许得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了。你看到了，我身上还有这么大一个洞，哪怕是要离开，也得等我把这个洞补好了再说。”
“华烨随时会来，你就不怕……”
“嗯，没关系。”凌霄点了点头，道：“我并不认为，华烨可以杀了我。”
“可你会给我带来很多麻烦！”
“那，就要你多多担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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