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知行。”
班曦拍床叫他:“有猫有猫!!”
长沁站如钉,根本不动。那猫离班曦十万八千里远,不必他来驱赶,她根本就是想叫叫沈知行。
沈知行驱走了猫,回来问她:“你喜欢这么叫我?”
“更铿锵有力些。”班曦拍着肚子说道。
沈知行眉目含笑,坐下来继续给她念故事,念到一半,停下说了句:“那猫,是陛下要封的那个妃子……如今确实要封贵妃了。”
“有了?”
“有了。”沈知行点头。
班曦慢慢坐起身,轻声说道:“不知让傅老先生去观察这些猫儿,会不会有所感悟……”
“怎么说?”
“这些猫一胎能产下好几只,且并没有这么辛苦,朕刚刚瞧见,它还能蹦到宫墙上去,着实令人羡慕。”
沈知行:“有道理,待明日老先生来,我就这么与他说。”
班曦好多了,过了头三个月,无事发生,她也放松了几分,加之习惯了孕期的不适,气色上好了许多。
五个月时,班曦佯装淡定上了朝,长沁喜气洋洋宣布了喜事,文武百官们齐声道贺。
班曦微微侧头,就看见了等在偏殿的沈知行,珠帘挡着,他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,但班曦知道,他是在担忧自己。
按照惯例,女帝怀胎五个月时,就应对百官宣喜,接受祝福,也叫迎喜固胎。
但班曦情况特殊,在要不要公布这件事上,犹豫了很久。
沈知行出了趟宫,太阳未升起时就登山请禅师去了,禅师随他一起回宫,班曦问过,心才踏实。
禅师说,帝王储君,命格自然就高些,早年折腾了,以后就稳妥了。
“这么好的命,哪个孩子不想要呢?自然也是拼尽全力要让自己平安降生,陛下不必忧思过多,让储君听到百官祝愿,今后就安然了。”
“听禅师这么说,朕就放心了。”班曦说完,看向沈知行,遂请禅师留宫,“宫里诸人,盼着禅师开设讲坛,不如禅师留宫数日,也让他们听学开悟……”
禅师微微一笑,点头道:“自然。”
班曦留禅师,也是为了沈知行。
她问过傅吹愁,傅吹愁的意思,是让班曦多多留意沈知行的心绪状况。
“身体恢复得很好,表面上看,也无问题,笑得也多,说得也多……”傅吹愁道,“可陛下毕竟伤过他,陛下如今体会了疼痛和无助,应该知道它们有多难治愈……身伤可治愈,心伤却难愈。”
班曦叹了口气,又微微笑道:“也只有你敢这么说真话了。他最近……虽然身体一日比一日康健,可朕总觉得,他的笑,并没有全开。”
“不如找禅师?”傅吹愁忽然说道,“有些法理,越玄妙越有妙用……”
只是班曦还没来得及请禅师,沈知行就先她一步,请来了禅师。
夫妻俩都为对方想,办法竟然想一起了。
但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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