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端了起来，轻轻道：“愿我与千夜，生生世世，永不分离。”
这次，真的可以说出口了。
镜千夜站在他对面，嘴角含笑，同样道：“愿我与师尊，生生世世，永不分离。”
穆云卿看着她，举起手中的酒杯正打算喝，就听镜千夜道：“等等。”
他有些困惑的看过去。
镜千夜道：“师尊，我在山下的时候，曾经听说合卺酒要这么喝。”
说着她伸出端着酒的那只手，与穆云卿端着酒杯的那只手，相交而过。
镜千夜对着他笑。
穆云卿看着她的笑。
随后两人一同饮进。
喝完了酒，空气再次凝结。
沉默了片刻，镜千夜突然笑了，她揉了揉眉心，无奈道：“看来还真是喝得有点多了。”
说完抬头看身边的人。
只见他直直地看着自己，看到自己的视线，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移开了一点。
然后又移了过来。
镜千夜伸手拉住他的手，向着床边走去，
穆云卿落后她一步，跟着她走到床边。
镜千夜深吸一口气，转身去解他的腰带。
穆云卿一怔，下意识的握住了她的手：“千夜……”
声音中带着丝丝不易察觉的暗哑。
镜千夜抬头看他，“师尊，不想要我吗？”
穆云卿看着眼前这个，自己日日夜夜，时时刻刻都不曾放下的小人儿。
“不！”
“我是怕……弄伤你。”
镜千夜轻轻摇头，道“我不怕。”
“我想和师尊在一起。”
她的话音刚落，房间中原本明亮的红色烛火突然熄灭了。
镜千夜感到脚下一悬，便躺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。
在她还未反应之际，上方就覆盖上了一具滚烫的身体。
耳边是他低沉暗哑的嗓音：“千夜，如果、哪里不舒服，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镜千夜努力平复狂跳的心，轻轻地说道：“好。”
然后她的唇就被堵上了。
起初只是很轻很轻的摩挲，像是在试探。
她微微张开唇瓣，回应他。
随后身上人的呼吸骤然一沉。
轻柔的亲吻立刻变了味道。
重得让她一时有些不适，回应不及。
口中的柔软只能下意识的跟着起舞。
躲不开。
只能被动的承受。
她睁开微闭的眼睛，看着近在咫尺的脸。
他同样微闭眼睛，神色沉迷。
像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，他睁开眼睛，与她对视。
眸中满是被情带动的欲。
让她心头狠狠地跳动了一下。
这样的他，好诱人……
他抬起头，哑声问道：“不舒服吗？”
她回道：“没有，我早就已经做好了，把自己交给师尊的准备。”
这句话像是一个引子，直接引出了他最后的理智。
只余疯狂。
悸动。
衣衫尽褪。
寸寸肌肤留下他的痕迹，带起她动人的声音。
伸手捧起他的脸，感受到他额间的汗意。
看着他微红的眼眸，因为自己而气息紊乱。
她知道他在忍耐。
送上自己的唇。
碰到他更加烫人的身体……
仅剩的理智骤然崩断。
“千夜，可以吗？”
她环上他的脖颈，感受着他的一切。
“师尊，不要忍着。”
随后便有细碎的声音自她口中婉转而出。
再变得更加支离破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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