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经得住你这么打嘛,不就千把块钱吧,至于要把孩子打死吗。”
林甫明叹声气,使唤女人去屋里拿钱,“林昭,醇醇还小,也不是故意的,这饭估计是吃不成了,但是你千万不要怪他,我这几年是没什么钱,但是再怎么样不会欠你的。”
林昭默不作声。
女人指尖沾上口水,数着零钞,她到林昭跟前,把钱铺开,“是我们多事,你都板着脸了还硬要你过来吃饭,不仅你遭罪,我们也受罪,这是一千五百块钱,现金只有这么多了。”
她没心思跟他们闹,“没有现金转账也行。”
女人冷笑,“这手机你说五千就五千,你都用多久了,让我们赔两千就得给两千,没这么好的事。”她脸色更不悦。
林昭正声:“买手机的□□我一会儿拍照给你,这手机没用多久,也是,两千都少了,不然对半,你给两千五。”
女人龇牙露出蛮相,林甫明拉回女人,他语气平缓,“这钱不会少,我明个就转给你。”
林昭:“嗯。”
她转身要走,林甫明说:“不吃饭就走?”
见她走的决绝,他又说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你们吃,我自己回去。”林昭仍是好声应着。
林甫明欲言又止,尽管在林昭的人生他缺失了很长时间,也没尽到什么责任过,但他是了解林昭脾气的,某个层面来说,他觉得她是最像他的。
如今她个子已经窜高,愈发成熟独立,林甫明有些欣慰却难掩失落,他偶尔也会审视自己是不是真的太不负责任,但他只有一个肩只能扛一处,日子过的久了,他就得盯着别处,很少再有时间去想这些。
陈泽野睡得昏沉,头痛欲裂,他揉着太阳穴光着上身下床。
胳膊用力把帘子一扯,满室灰暗瞬间被撕裂,照进的白光刺眼,他颓摆的坐回沙发上,想开电视,才发现遥控器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摔成两半,活生一副惨相。
这些天他都在浑噩里度过,放纵,没有束缚,凌晨的时候开快车,大白天睡到午后,现在是几点几分,等会儿又有几个局,看似时间都被挤满,只有他知道,什么都像是膝跳反应,不过只有一下反射。
尤其是肆意过后,人就特别难熬。
屋外三下叩门声。
华姨姑在门口毕恭毕敬的叫他下去吃饭。
说实话,陈泽野不习惯,他平时也不摆华姨脸上也总笑意盈盈,唯独那晚以后,她变了副态度,说不好听些,像是主仆分清了界限。
他觉得有些可笑,披了件上衣,收拾好才慢悠悠下楼。
桌上只有他一人。
拿起餐具,尖利的刀尖划破松嫩的肉,看到桌上另一幅没动的碗筷,他冷不伶仃地问了句:“林昭呢?”
华姨正用白布擦拭水杯,她摇头说:“不知道。”
陈泽野眼帘半垂,拿刀的手切的用力了些,他笑,“华姨,你这样就没意思了。”
华姨不悦道:“她要出去,难道我还能绑着她不成?还是说下次我要打探的仔细好让你来审问啊。”
陈泽野沉默,眼下若有所思。
半响,他才出声:“她人走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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