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玩笑,他去年冬天已经被谷南伊用姜糖水荼毒了整整几个月!
果然,谷南伊着重盯的人便是他:“砚南,别人都可以不喝,你是一定要喝的。今年入秋还没咳嗽,是好事,得保持。”
谢砚南躲也躲不过,只能狠狠剜了谢向云一眼——
都是他出的馊主意!让非晚装病,这下好了,赔了夫人又折兵!
几个孩子都捏着鼻子喝完了一碗姜糖水,大夫也来了。
不过非晚实在没有什么毛病,大夫也只能开了些祛风寒的药,又背着药箱走了。
小姑娘喝完药,开始混身一阵阵冒汗,便把被子踢到了一边。
谷南伊摇头制止道:“大夫开的药就是发汗用的,不好好出一身汗,病怎么能好?”
她给非晚盖好被子,又扭头对几个男孩道:“都回去睡觉吧,不早了。”孩子们散了,谷南伊倾下身来,柔声问非晚:“今晚好好休息,需不需要阿娘陪你?”
小姑娘脸蛋红彤彤的,额间的发丝被汗水浸湿了,贴在玉白的肌肤上,映衬的那张小脸更小了。
她故意轻轻咳嗽了两下,拽着谷南伊的袖子撒娇:“要娘陪着睡,想听故事了。”
谷南伊笑了,点头道:“那娘就陪着你。”
她收拾了一下非晚的床铺,又扭过头去看谢初尧。
男人直挺挺站在房间里,目光始终黏在谷南伊身上,不曾有一刻的偏移。
女人被他的目光盯得脸上发热,清了清嗓子道:“你也去睡吧,不早了。”
谢初尧还没出声,床上的小姑娘不干了:“不要爹走!爹也陪着非晚……”
谷南伊脸上一僵:“非晚,你爹明天还有事要忙,今天让他好好休息,好吗?”
非晚好不容易抓住一个机会增进两人的感情,是决计不肯罢休的。
她故意咳嗽了两声,逼出了一点点泪花来,眼泪汪汪地看向谢初尧:“爹不肯陪非晚吗?”
男人早瞧出了非晚是在装病,她那小脑瓜里盘算的主意,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。
不过,谢初尧不打算揭穿她,反而顺着非晚的戏演了下去,只沉声道:“可以陪你,晚上不许说话,也不许听故事,吹灭灯就要睡觉,知道吗?”
非晚点头,甜甜地笑了。
虽然装病的时机不太对,但是至少能让爹娘同房了嘛!
谷南伊被赶鸭子上架,最后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了和男人共处一室的事实。
最后,一张不算大的床上,谷南伊睡在最里面,非晚躺在中间,谢初尧则贴着床边躺下了。
蜡烛吹灭后,整个房间安静了下来,就连院子里断断续续的早秋虫鸣声,都听的清清楚楚。
非晚软软的声音响起:“娘,我要拍拍。”
谷南伊依言伸出手来,在小姑娘的被子上轻轻拍打了起来。
非晚舒服地“唔”了一声,又扭头冲谢初尧道:“爹,你也拍。”
男人声音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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