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!”
“元直大哥的书信?”两名小童一齐惊声说道。适才答话的小童将信将疑地上前接过绢书,又退回去和另一名小童一齐微微展开一看,立时便喜形于色地叫道:“果真是元直大哥的字!”随即两人收起绢书,低声商议片刻后,仍是由那名小童出声说道:“这位大人,你稍等片刻,我这就将书信送于先生!”
说罢,那名小童便匆匆步入书院,不多时,又匆匆地跑了出来,笑着对简雍说道:“这位大人,先生请您入院叙话,请随我来!”
简雍微笑说道:“牢烦小友了!”
几个回旋曲折后,那小童领着简雍来到一处别致静雅的房舍前。
“先生就在房中,大人可自行入内!”
简雍点点头,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后,缓步走入房内,举目微一打量。房内物事廖廖,只有一席一案。两名素衣儒士隔桌案相对盘席而坐,内中一人五旬开外,相貌肃然古朴,须发微白,有鸿儒之风,另一人则约在30岁上下,相貌清雅隐逸。
简雍曾听徐庶说过庞德公的年齿相貌,忙举步上前,对年长儒士深施一礼,恭敬地说道:“末学后进涿郡简雍,拜见庞公!见过这位先生!”
“简治中不必多礼,请起!”庞德公淡然笑道,随即一指身旁的儒士说道:“此乃我友司马德操(司马徽),号水镜先生!”司马徽含笑朝简雍微微颔了颔首。
“简治中,元直是何时投效刘皇叔的?”庞德公将手中绢书递于司马徽后,出声问道。
“约在两月前军师游学于寿春时,偶遇我家张飞将军,两人一见如故。军师遂应张将军之请,答应出仕皇叔!”简雍和声说道。
“军师?”司马徽迅速地览毕绢书,略有些讶异地说道。
“回司马先生,元直先生前些日已被皇叔拜为军师中郎将!”
“呵呵……”司马徽微笑对庞德公说道:“德公,元直得遇明主,可以一展所学,可喜可贺!”司马徽乃庞德公故交,有大才却为人谦和。当日徐庶求学于鹿门书院时,与司马徽关系极佳。
庞德公神色如常,微微颔首说道:“元直此子才干品性具佳,又事母至孝,能投效刘皇叔,倒也不枉。”
“简治中,元直可曾将他老母接回寿春奉养?”司马徽向简雍笑问道。
“司马先生放心!军师出仕后不久,我家张飞将军便命人前往颖川将徐老夫人接回寿春了!”
司马徽眉头微微一挑,略有些惊讶地说道:“未曾想,张将军竟是如此心细慎重之人!”
庞德公微微颔首,又见简雍似乎有些不解,遂淡然出声解释道:“元直自幼丧父,全由寡母抚养**,故事母至孝!若他人以其老母相胁,命元直弃刘皇叔而他投,恐元直也不得不为。今张飞将军将其老母接回寿春,则无后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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