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在林朝堂的脸上溜达一圈,又看向我,他说,徐立然,原来你就是那个让这根木头朝思暮想的人啊。
我喝着水,又差点呛到,我不知道苏愿为什么这么说,只觉得他戏谑的话让我如坐针毡,我压根就不敢去看林朝堂。
我一下子站了起来,椅子被我推开,我只想找个借口先躲开,磕磕绊绊道,我去个厕所。
说着,我看都不敢看他们一眼,急急匆匆推开门跑了出去。
我不大记路,这里来过一次,卫生间在什么地方早就忘记了,兜兜转转走了一圈,才找到了之前借口要去的地方。
我推开门,刚进去就看到了苏愿,深吸了一口气,刚想退出去,就听苏愿打趣的声音,徐立然,你怎么见了我就跑啊。
我心里一片困顿,觉得疲惫极了,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和苏愿交流。
我慢吞吞的挪进去,走到那面长方形的大镜子前,苏愿正在洗手,水流汩汩的背景音下,他透着镜子,目光落在我的脸上。
我察觉到他的打量,错开眼,微微低下头,就听苏愿说,之前有人和我提起你,说我们长得像,你说那些人的眼睛是怎么生的,我和你压根就是两个模样啊。
他这么说,我倒是觉得有些对,便附和着点头。
苏愿关了水,去拿抽纸,我看着他的动作,见他用纸巾细细的擦过每一根手指,细节之处竟和林朝堂有些相似。
他擦干了手,把揉成一团的面纸丢进篓里,朝我走来,他比我高了些许,细长的手指勾住我的下巴,我一愣,下颚被他抬起,他的视线轻轻飘落。
我听到他说,徐先生,回国后,我其实一直想来见见你,可惜就是没时间,我也没想到和你第一次见面会在这么巧合的情况下。
你想见我,见我做什么?
我挡开他的手,吞咽着唾沫,舌尖抵着后槽牙,脑袋后头的神经都似乎因为紧张而隐隐发疼。
他抱着手臂看我,目光是居高临下,没了方才的和煦开朗,他说,是林朝堂的父母拜托我回国的,虽然我和他已经分手了,可当他们知道他现在喜欢一个像你这样的人,便立刻联系我,嘱托我让我想办法让朝堂放下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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